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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嵐t 作品

第068章 母子情深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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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崑崙山洞中。

驚喜?慚愧?惶恐?後怕?諸般情緒紛至遝來,一起湧上心頭!

可這一切,怎抵得過孺慕情深?他猛地撲進梅花懷裡,淚流滿麵地道:“娘!我就是您的兒子呀!您本名叫柳青柔,對麼?嗚嗚嗚……”

梅花驚詫之極:“那是我以前的姓名,自己都快忘了……你……你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兒蕭、蕭無月?”

無月泣聲道:“是啊!小月是我胡謅的名字,由於不知您的底細,未敢告知真名……”

梅花也緊緊地抱住他,母子倆相擁而泣,悲歡離合的場麵,實在催人淚下!

無月依偎在母親懷裡,聽她娓娓訴說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
當年滅門慘禍之後,她痛失丈夫和親人,小寶寶又莫明失蹤,她找遍了無定河邊的每個角落,始終不見無月的蹤影。後來又整整花了近半年時間,看看有冇有附近人家將無月抱走,可依然一無所獲。

在那樣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,四處盜賊蜂起,許多被殺之人都被野狗和狼群吃得屍骨不剩。慘案現場死去那麼多人,必將招來野狗和狼群,她心想,可憐的小寶寶即便僥倖冇被殺手們發現,被他們殺掉,也會被野狗和狼群吃掉啊!

眼見所有親人皆離她而去,一時間萬念俱灰,她傷心欲絕之下,決意退出江湖,孤身來到西崑崙投奔外祖父不死神仙,從此隱居梅花穀,潛心學醫,自號“梅花仙子”,再也不聞世事……

母子分離十餘年,突然團聚,喜悅之情實在難以言表。然而,二人心中除了喜悅,還有一種難言的複雜情緒,甚至有一絲絲失落。

昨夜那海誓山盟一般的深情,由於母子關係的確立,不得不忍痛斬斷!

世上親情是永遠割捨不斷的紐帶,而最難斬斷的,卻是那一縷情絲!

蒼天,你是何其殘忍?為何陰差陽錯,令我們母子不能早些相認?這是母子倆心**同的呐喊!

自從由雲夢娘娘處得知母親尚活在世上,無月便日夜盼望著母子團聚這一天,甚至在夢中都時常夢見和母親相認的溫馨場景。

在他的想象中,母親有許多種版本,然而他最最渴望的,無疑是莉香阿姨這樣慈愛溫柔的母親。他深知,今生已無法象麗兒姊弟倆那樣,擁有一個完整而溫馨的家,但他渴望至少能有一個和姊弟倆同樣溫暖的母親……

此刻他終於找到了,然而卻並非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種!他一時間在梅花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,那種他最渴望的感覺,可以彌補自己童年缺憾的感覺。

那該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?對了,該是母親的味道,就像莉香阿姨身上那股濃鬱的母親味道,就像麗兒姊弟倆依偎在這樣一位慈愛的母親懷裡、在她麵前可以隨意撒嬌的感覺……可是,眼前的媽媽,他咋就找不回這樣的感覺呢?

童年的缺憾仍將延續。深埋心底的夢想和希翼,在一種驚喜與遺憾纏雜在一起、理都理不清的複雜情緒中,漸漸幻滅……

這就是他此刻真實的感受!

良久良久,待情緒平複下來,覺得老這樣抱著母親有些不妥,他鬆開雙手,低頭哽咽道:“娘啊~我真冇想到,這麼多年來,您竟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受苦,孩兒真是不孝!這次您就跟孩兒回濟南,孩兒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,讓您好好享享清福!”

他以孝子的口吻說出這番話,便是要劃清界限。他飽讀詩書,很清楚母子和情侶之間,有一條絕對不能逾越的鴻溝!

所以,心底夢想的幻滅還在其次,現在最折磨他心靈的,是那種難以描述的尷尬!

在他心中早已樹立起梅花醫道通神的女神形象,自從情侶關係得以確立,更成為他心中的**女神,從她那雙火辣辣的明眸之中,隱隱能感覺到在她端莊淡雅的外表下,熊熊燃燒的欲之火焰。他終於攻陷這位女神的芳心,隨之而來的,是對這位女神野獸般的佔有慾……

可是,正當他準備付諸實施之時,卻發現心中這位**女神,竟是他的母親!心中那股**卻並未來得及徹底消褪,他為此感到羞愧和難堪!

然而,最最令他受不了的是,母親看著他的目光,並非隻有他萬分渴望的母愛溫柔,更多的,竟是無儘的渴望、火辣辣的**,和隱隱約約的撩撥之意……

他有些害怕,他情願捨棄那份母親的慈愛,也不敢看她那雙灼熱的眼神!

梅花見他變得如此拘謹,心中隱隱有些失落,然而又能如何?世間之事總是這樣,得到這頭,就必須放棄那頭,永遠冇有折中的餘地……

看著眼前愛兒,母愛充滿胸臆,然而那令人**蝕骨的熱吻,依然流連在唇齒之間,那無儘的情愛,一時間又豈能消失無蹤?

男子就是不同,能做到快刀斬亂麻……昨夜那番纏綿,看來已在他心中消失得乾乾淨淨,她咋就做不到呢……唉!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,母子親情漸濃,情愛也就漸漸淡了吧?

又是一夜過去。無月身上遍佈的雪豹抓傷和咬傷,這些傷口很容易感染化膿,雖已敷上靈藥,但仍在癒合之中,身子隻要動得一動,傷口便會迸裂,疼得要命!

可他知道梅花已經儘力了,無論多好的靈藥,也不可能在一兩天便讓傷口完全癒合。

梅花?他怎麼還叫她梅花?他應該叫孃的,是一時間不習慣,還是怎麼回事?抑或,是希望她僅僅是梅花而已?

梅花心知,若抱著愛子回梅花穀,再快也得大半天,一路上總會磨蹭到傷口,他如何受得了?這樣一來,無月雖心中焦急,也隻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靜養,等待傷口癒合。

為了愛兒早些養好傷,梅花每天都要出去,不是獵回一隻野兔,就是一隻岩羊,采摘一些野果,有時還會到溪流之中,抓來一種崑崙山區特有的尺許長的細鱗魚,烤熟之後給他吃。

無月見這些野果比蘋果略小,顏色象紅杏,味道卻有些象桃,甜美多汁,他雖叫不出名,但心知母親醫術精湛,通曉各種植物的特性,自能辨彆有毒無毒,便也放心食用。

又是三天過去,母子間由於相處時間的增長,發自天性的骨肉親情,也在各自心中漸漸生根發芽。然而,那一縷縷情絲,卻始終如影隨形,並未如她所願,因親情的增長而減弱,她越是壓製,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發熾烈!

她已習慣於夢中和他纏綿,母子相認之後依然如此,夢中她淫蕩地呼喚著愛兒,纏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**、縱情交歡,**蝕骨之中,竟有種禁忌刺激的奇異快感,令她欲罷不能!

匈奴和鮮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習俗,中原咋就冇有呢?她那麼愛他,為何不能嫁給他,為他生兒育女?

無月作為飽讀詩書的男子漢,倒是理性許多,這堆由他親手點燃的愛火,又已被他撲滅得七七八八,但想要完全熄滅,短期內又談何容易?

幾天來,母子倆都儘量躲閃著對方的目光,因為隻要看上一眼,便能發現對方眼神之中,除了親情,還有那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海般深情,甚至還有些許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!

心懷如此複雜的感情相處,孃兒倆不僅感覺尷尬,有時簡直令人窒息!

夜裡,無月又開始噩夢連連,直到清晨,依然沉湎於那種可怕的夢魘之中,眼前一片白光耀眼,卻無法睜開雙眼,夢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繼續。他耳中甚至能聽見母親在身邊忙碌的聲音,可卻說不出一句話,連指尖都無法動彈一下!

可怕的大錘仍在猛擊自己的元神,軀體離他越來越遠,他心中驚懼交加,心底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。

娘啊,救救我!啊!!!

不知是母親真的聽見了,還是僅僅感受到了他心靈的呼喚?

梅花將愛子緊緊摟在懷裡,不住地搖動著他的身子,焦急地呼喚著:“我的寶貝兒,你怎麼啦?快醒醒!快醒醒啊!!……”

也不知呼喚了多久,無月終於成功睜開雙眼,徹底擺脫可怕的夢魘,忍不住緊緊抱住母親,痛哭失聲!

梅花不斷地柔聲安慰著:“做噩夢了吧?彆怕,一切都過去了,媽媽在呢!”

愛兒如此驚恐不安,她也感同身受,摟緊他的身子,低頭在他的額上、臉上不停地親吻著,柔聲撫慰著……

無月剛由噩夢中醒來,神智迷糊間感性遠遠強於理性認識,感覺母親雙唇好柔軟、好溫熱、好多情啊~

肌膚相親的感覺,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燒起來,一發而不可收拾!他再也按捺不住,將雙唇迎了上去,擁住母親痛吻起來……

耳聞母親難遏難止的嬌吟聲越來越大,漸漸轉變為顫栗般呻吟,他但覺渾身都在燃燒……

聽見愛兒越來越急促的喘息,感受著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,梅花漸漸不知身在何處、難以自已……

天啊!世上真有天堂麼?此刻感覺如此醇美,令人慾仙欲死,與天堂何異?若能將這片刻**保留,即便下地獄又如何?

天旋地轉之際,二人心中同時興起如此念頭。

都生怕唇舌分開後,再無接吻的勇氣,於是誰也不願分開,即便唇舌都吻得麻木、僵硬,即便感覺快要窒息……

似乎有位愛之女神、抑或是個代表**的魔鬼,在二人心靈中同時大聲吟唱:

放飛心靈,讓它燃燒吧,愛之火鳥……若人生中,靈魂終將燃燒一次,那就燃燒吧,烈火中的鳳與凰!即便毀天滅地,仍可期待涅磐重生!

如此發自心靈的吟唱,實在充滿魅惑與魔力,母子倆似已忘記一切,在強大原始本能的驅使下,極度渴望和另一半融為一體,**的強烈渴望已壓倒一切,將理智完全淹冇!

三十八歲的梅花正處於最渴望男歡女愛的年紀,以前心如止水還好,可自從被無月攻破情感的堡壘之後,**也隨之氾濫開來,每每和他抱在一起親熱,已空虛十多年的**中便會癢癢的、濕濕的,渴望無月征服她、進入她,用堅硬的**兒塞滿她的**……

她已分開雙腿,盤在無月腰間,挨挨湊湊地做出求歡姿態。

無月將高高拱起的帳篷頂向**女神的胯間,那條變態怪蛇已異常亢奮,卻被雙方褲兒所阻,始終不得其門而入,急得扭頭擺尾,在梅花胯間猛烈鑽動起來!

梅花已徹底失去理性,濕熱胯間被**的怪蛇一陣胡鑽亂拱,欲水已濕透褲襠,忍不住嗷嗷一陣呻吟,伸出纖纖玉手掏出怪蛇。天啊!寶貝兒的小**好長好熱啊!

愛不釋手地套弄兩下,扯開自己褲襠,濕熱陰門已張開,挺動下身就待吞噬這條威猛無敵的怪蛇!

然而,世間之事多不遂人意,但聽啪地一聲響,驚擾到這對意亂情迷的鴛鴦。二人回頭一看,卻是火上的烤架被燒斷,整隻岩羊落入火堆之中。

二人對視一眼便迅速移開目光,卻偏偏不約而同地瞄向對方的下體!

無月眼中看到的,是梅花芳草萋萋的鼓漲**,和那水光一片、張合不已的玉門。他忙移開目光,想提好褲兒,因坐在地上,惶急間一時未能拉好。

梅花眼中看到的,則是那根一柱擎天的偉岸之物,它此刻已漲得通紅、長度驚人,且上翹得厲害,以至於他上身直立地坐在地上,棒兒依然直指天上,如同一支即將發射的長箭!

她看得一陣臉紅心跳!手忙腳亂地拉好自己和無月的褲子,掩住各自私處。隨後心慌意亂地起身收拾,出洞重新找來一根合適的樹枝,將尚未烤熟的岩羊穿上……

一陣忙碌之後,她心中依然怦怦亂跳,忍不住回頭看看無月,見他目光又開始躲躲閃閃,不敢正視自己,心中隱隱有些失落。

就這樣結束了麼?可是她好愛他!他怎會偏偏是她的兒子呢?老天啊……為什麼對她總是如此殘忍?她好容易下定決心,將全部的愛傾注於他的身上,便給她重重一擊!

思忖之間,她心中靈光一閃。折中……世上許多看似不可調和的矛盾,都可以通過協商來折中解決……她和無月之間,為何就不能折中一下?

念及於此,她幽幽地道:“無月,那夜那曲《鳳求凰》,你吹得如此深情、如此動人!如今,我還是你心中的凰麼?”

無月默然,他此刻心中亂糟糟的,對母愛的渴望,對**的放縱,都遠遠抵不上心中那種非常彆扭的感覺!如此錯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織在一起,已遠遠超出他的理性範疇,實不知該如何處理,更不知該如何回答……

梅花幽幽地道:“從今往後,你可是不想……不想再吻我了麼?”

無月低頭不敢看她,囁嚅著道:“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,也不敢……”

梅花低聲道:“那種感覺好美!我也想,也是不能、也是不敢,怕對不住你爹,怕天打雷劈,怕害你將來下地獄……然而我想,母子間就不能有情愛嗎?母愛也好、孺慕之情也好,不也是一種情愛麼?隻要不及於亂,又有何妨……”

無月知道,母親所說的,正是所謂的精神戀愛。

古希臘哲學書籍由阿拉伯人傳入中原,無月也看過一些,其中就有以柏拉圖命名的精神戀愛觀,追求心靈溝通,排斥肉慾,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純潔戀愛。這種戀愛觀認為人性不同於獸性,人類的愛情是一種持之以恒的情感,惟有超凡脫俗的愛,才經得起時間的考驗。

這是一種理想的、純精神而非**的愛情,追求男女平等。哲學家對愛情的理解是理性的,它包含道德、責任、義務等等這些充滿人性的光芒,把繁殖的**降為最低的需要。

梅花身為女子,感性遠大於理性。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戀愛觀,隻因她已深陷情網、無力自拔,急需找到一個依據,為自己的情愛找到一個合情合理、雙方都能接受的出口,實為不得已而為之。否則,作為中原傳統女性,她豈敢提出如此驚世駭俗的想法?

她接著說道:“何況,我當年在外祖父麵前發下的毒誓,就是今生今世,絕不離開梅花穀方圓三百裡範圍,除非我全心全意愛上一個男人,心甘情願陪他一生一世,否則永墮地獄,永世不得超生!若非咱倆成為情侶,便不算破了誓言,我雖是你的母親,也無法去濟南府幫你救人,除非、除非你成心讓我永墮……”

無月忙捂住她的嘴巴,阻止她再說下去,急急地道:“孩兒當然不能為了救北風姊姊,而害得您如此遭罪!我若真那樣想,豈非不孝之子!”

他左思右想,似乎也隻有這個解決辦法。然而,和母親戀愛?即便僅僅是精神戀愛,也對他心中固有的倫理觀念造成極大的衝擊,或者說是破壞!當下怯怯地道:“這、這樣的感情,我想……應該可以接受……”

低垂著頭,眼睛躲閃著,始終不敢看梅花一眼。

梅花呼吸急促起來,顯得有些激動,半晌之後,似下定決心般,咬咬牙低聲說道:“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?”

無月弱弱地道:“孩兒未仔細研讀那部西方聖賢書,不知、不知精神戀愛允許接吻麼?”

梅花諄諄教導道:“精神戀愛隻是極力排斥男女交媾的**,除此之外的其他親熱舉動都是可以的,包括接吻……”

無月萬分窘迫地道:“隻要您能接受,孩兒自然也不排斥……”

梅花柔聲道:“那你還等什麼?”

她實在迷戀那種心靈交纏、快美難言的感覺,至於肉慾之歡,那是不得不放棄了……

母子倆再次相擁熱吻……良久良久,梅花腦際一陣眩暈,天啊!母子相認之後,接吻的快感不僅冇有減弱,居然更加**蝕骨,令人不知身在何處,真是奇怪啊?

無月的感覺也是一樣,不過他多了一層煩惱,他同意梅花的觀點,可以接受母子間的精神戀愛,自信也能做到發乎於情、止乎於禮,然而他卻無法控製自己的生理反應。

自練成少陽心經,每每遇到異性刺激,棒兒便會一柱擎天。尤其是經曆多次龍鳳真訣的修煉之後,沖天鑽這根變態怪蛇愈發難以控製,亢奮起來還會亂鑽亂拱!

梅花雖覺天旋地轉,一陣眩暈,仍很快發現愛子的窘態,忙柔聲告誡道:“無月,你不是說過要孝敬媽媽麼?媽媽往後最大的心願,就是保留咱倆情侶之間的那種感覺,卻不能做出**之事,不管再艱難,你也要壓製住衝動!這個要求也許有點強人所難,然而我此生彆無他求,無論如何,希望你能滿足我的心願……我的底線是,隻要你這根東西不進來,其他都可以……”

說到這兒,已不勝嬌羞,暈紅了雙頰。

無月激動地道:“除了那個……情侶之間能做的,我都可以麼?”

梅花一邊接吻,一邊羞不可抑地呢喃道: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
無月一陣熱血衝頭,渾身顫抖起來,衝口而出地低聲道:“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,舔媽媽的下……下麵,也……也可以麼?”

梅花渾身劇顫,羞不自勝地微微點頭。想象著他舔舐自己羞處的情景,那已在春夢中出現過好幾次,簡直是……她感覺渾身熱得要命……

無月喃喃地道:“可是孩兒不敢,怕……怕我會忍不住……”

梅花顫聲道:“那就不要!”

無月說是不要,手卻忍不住伸進褻褲,摸向梅花的羞處,也顧不上尋幽探勝,撥開稀疏柔細的陰毛,直達玉門。

那兒早已溢滿一汪溫熱蜜液,中指一扣,進入濕熱**之中。探入一寸半左右,中指開始四處攪動,重點是上方那片相對粗糙之處……

梅花猛地呻吟起來:“無月,哦!你弄得裡麵好癢!”

隨著她呻吟得越來越大聲,無月但覺玉門和**之中忽然張合不已,全方位夾吸著自己的中指,四壁變得越來越粗糙,上麵似乎佈滿硬硬的細小肉鉤,如同磨盤一般絞磨著手指!

他心中一陣驚呼,天啊!好古怪的妙處啊!這還隻是根手指而已,若是棒兒進去,哪個男人受得了?

僅此一摸,他已辨彆出,母親私處竟是十大名器之中、排名第六的“六麵埋伏”!

他性發如狂,痛吻著她喃喃地道:“梅花,我好希望你還是梅花,不是媽媽!我……我好難受!好想……”

梅花大聲尖叫著:“無月啊!我愛你!我也好希望我不是,我也好想……好想你進來,那纔是完整無缺的愛,可是、可是我們不能!我們是母子,這是改變不了的現實!嗷嗷~你實在想,就舔吧,舔媽媽的屄,媽媽屄好癢!”

她渾身都顫栗起來,忍不住脫光下身,分開雙腿,將水光一片的玉門湊向無月嘴邊。

他分開夾著一汪蜜液的肉縫,露出緊閉如花蕾的玉門。說是象花蕾,是因為以玉門小孔為中心,有五條向外發散的細紋,將洞邊嫩肉分為五瓣。他用雙手按住肉唇向外一掰,那五瓣花蕾綻放開來,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,圍繞著中間張開的洞口!

他看得目瞪口呆!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如梅花的玉門!不禁喃喃地道:“難怪您要自號梅花,連下麵都長得跟梅花一樣,好美啊!”

他捧住梅花腰肢,對著美穴深深地吻了進去,似想將雙唇全都塞進去,舌頭伸出,竭力鑽進深處,在裡麵翻江倒海地攪動著。

這就是媽媽的味道麼?好香好美!他忍不住呻吟道:“梅花,我隻進去一會兒,不在裡麵射精,可以麼?”

梅花嘶聲說道:“無月啊,你、你這個迷死女人的小魔王,不要一再挑戰媽媽的底線好麼?再這樣折磨我,我也快守不住……這、這最後的底線啦!你會下地獄的,咱倆都會下地獄!嗷~嗚嗚~”

無月顫聲道:“不進去不會下地獄,可也見不到天堂。為了天堂般的感覺,下地獄孩兒也情願……”

梅花嘶聲道:“我不怕死後下地獄,可是我的孩子,我愛你,絕不願你下地獄!”

無月年輕,少年衝動如山崩海嘯,來得猛去得也快,隻要及時終止,便會迴歸理性。

梅花則相反,在無月衝動之時她相對理性一些,然而在其餘大多數時候,她都不太理性,癡迷於那種深情相擁的感覺,總是主動邀無月和她深情接吻,即便不能真個**,那種**廝磨的美妙感受,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。

所以,二人中始終有一人保持著相對的理性。在梅花情動如潮時,無月的理性更占上風,不願犯下烝母這等獸行;梅花雖然總是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,一次次撩撥起自己和無月的**,卻在他極度衝動之時,又相對理性一些,一次次強忍著自己的**為他降火,適時提醒他迴歸理性。

於是,母子間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,既享儘情愛的甜蜜與溫柔,卻又始終不及於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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