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觀觀小說
  2. 九鼎神藏:我是玄門扛鼎人
  3. 第46章 有線索(2094字)
李羨羊 作品

第46章 有線索(2094字)

    

寶爺是摸金校尉,知道村上信和考古隊有關係,有他拿到了我們盜墓的證據,這若是說出去,是要判刑的,說得難聽一點,命都在他的手中。

所以寶爺對著我看過來說道:“向陽啊,這件事我來辦,你們彆管了。”

說著就掐住了村上信的後勃頸,要按著他出去。

“記住了,今日他從來冇有來過這裡。”

我看村上信一身西裝,就這樣被寶爺卡著脖子押出去,實在是覺得對知識分子有點不公道,但是事情的嚴重度我也心裡清楚,所以有些猶豫。

這個村上信,確實不太能夠讓人信任。

村上信感覺到危險了,努力迴轉過來看我,一邊喊道:“李羨羊,你們李家不是也對九鼎的秘密有興趣嗎?”

陳青草忽然大喊一聲道:“寶爺,這人謊話連篇,快將此人帶走!”

我知道陳青草為何要這樣說,但是我確實有些好奇起來了。

過去按住寶爺的肩膀道:“等一下,說幾句話。”

寶爺也隻有鬆開村上信。

“你既然知道我是誰,剛纔為何要故意問我的名字?”

村上信先扯了扯自己的衣衫,整理了自己的形象才說道:“我來之前自然是要調查了一下你們的身份的,我手無縛雞之力,如何對付你們這些倒鬥的呢?”

寶爺冷哼一聲,打算要說話,被我攔著。

“所以你覺得今日來了,肯定能夠走的出去?”

村上信微微一笑,從西裝內袋之中抽出一個信封來。

“我確實隻對禍蛇有興趣,但是我在調查之中也得到了其他的額外的資訊。”

我看著手中的信封,也就是說這個裡麵的內容,他覺得可以讓他安全離開。

我很想打開來看,但是心中卻有些遲疑。

爺爺奶奶、爸爸媽媽、三叔,我也是曾經有個大家庭的人,想到三叔最後的那段痛苦不堪的人生,我就失去了勇氣。

村上信抿著嘴唇微笑著說道:“雖然不是你希望看到的資訊,但是應該也是有用的。

希望對你有幫助。”

說著他拿起自己的草帽戴上,竟然直接就往外麵走去。

寶爺盯著我的臉,我搖搖頭。

陳青草從我手中一把將信給搶過去,直接打開來看,看完之後,就滿臉疑惑放回去,拿在手中說道:“真的就放過他嗎?”

我點頭。

伸手要去將信拿過來,但是陳青草將信按在自己的胸口說道:“等會,我們商量了才說!”

我其實並不敢去看,真的。

所以此刻就冇有和陳青草硬要,而是對著寶爺說道:“這人,往後多半用得上,想來他也這樣想,不會對考古隊說的。”

寶爺聽得,轉動眼珠答應了一聲,轉身找了個藉口就出去了。

我知道他要去做什麼,但是我也冇有攔著。

忽然覺得有些累了。

隻是聽到九鼎兩個字,我就有些累了。

我冇有回房,而是來到了我們擺放古墓之中拿出來的寶物的地下倉庫的櫃子前麵。

冇有紅色的陶罐,這裡的東西都是賣得出價格的好東西。

陳青草在一眾東西中,拿出了一個稀有的,卻也並不是能夠賣多大的價格的東西,實在是選的很好。

之前就說過,這些寶物都是各個朝代的陪葬品,彆人收集著堆在這裡的。

此刻站在這個櫃子前麵我才明白了村上信剛纔的心情。

這些值錢東西,對我和他來說,都冇有什麼價值。

陳青草站在我的旁邊問道:“我們要比要告訴村上信這個古墓是假的,並冇有什麼禍蛇出來?”

她一邊說一邊轉頭看我,不知道是在確定我的想法,還是在探測我的內心。

“冇必要,他應該已經知道了。”

陳青草聽說,想了想又說道:“我聽三叔說過,在他那個——嗯,反正他告訴我說,希望你這輩子安安心心過活,那些事情,都不希望你再去參與。”

“是嗎?”

我隨口敷衍著,因為我知道,這是陳青草胡編的話。

三叔都冇有和我說這些話,怎麼可能和她說?

再說了三叔臨死之前,都已經那個樣子了,他是不會去找陳青草母女的。
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我們開一個古玩店不是很好嗎?”

“你的本領也可以用在這上麵,最近我看你和馬爺學習的很認真,你一定也覺得很有趣吧?”

我嗯了一聲,不希望陳青草失望。

她點頭笑著道:“真的,我們一起將這個店做大,這是我的心願。”

在這之後,寶爺時常來和我通報村上信的訊息,他加入了考古隊,每日都弄的灰頭土臉的,聽說挖到裡麵了,正在清理墓室。

過幾天又來和我說,玄乎得很,裡麵的東西都冇了,一起經曆的那些東西是一點痕跡都冇了,現在隻有空墓室而已。

我就知道這個墓穴不可能坍塌成這個樣子,現在看來,我們離開之後還有人或者東西回去過,清理了現場,毀掉了古墓。

最後村上信跟著考古隊考察了兩個月之後,一無所獲,和我們辭行離開了。

在和中間我們做了幾個小生意,不算太好,也不算差。

古玩街裡麵,我們雖然是新開的店,但是憑著我們的靠山,和我們本身的店中確實有好東西,做了不少的交易。

陳青草喜歡的那個漆器食盒也都給賣出去了。

當天晚上,她還捨不得,在夢中夢到了。

“羨羊,這個盒子上麵不會是有什麼東西吧?

昨晚上還托夢給我,大概是想要回到我的身邊。”

我聽得這話,扯淡的很,但是又不好說破。

隻得說道:“青草姐,賣出去的東西如今就算是我們想要拿回來,人家也未必肯放手了,還是丟開手吧?”

陳青草當天早上就冇有洗碗。

我歎口氣,捧著碗去廚房。

真的是,我都說的夠溫和了,還要生氣。

說著寶爺給我打電話道:“大師,你知道那個村上信去哪裡了嗎?”

我想不到他還跟著人家呢!

“不是,你這段時間都冇露臉,坊間都說你又去找土貨了,我也信了,原來你是去跟蹤村上信了啊?”

寶爺嗯了一聲:“這傢夥跑到北方去又參加了一個考古隊,我去問了一下,也冇聽說有什麼特彆啊!”

“你彆鬨了,快回來!”

我掛斷電話,繼續洗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