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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手持筆 作品

第610章 棒梗和閻解成的合作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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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家屋內。

黃豔玲看到閻解成在那裏東扯西扯,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時間,頓時有些不耐煩了。

黑著臉催促道:“閻解成,咱們在討論還錢的事情,你扯那麽多乾什麽?難道你還能把你們廠子裏的那些廢布偷出來不成?”

“嗨,棒梗家的,你還真說對了!”閻解成拍著大腿說道。

此話一出,閻家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。

黃豔玲是一臉的震驚,她以前跟著馬家三兄弟的時候,馬家三兄弟也想著把工廠裏的廢料倒騰出來掙大錢,但是工廠裏的保衛乾事們可不是傻子,他們清楚廢料的價值,所以把守得很嚴。

所以馬家三兄弟花費了很大的功夫,也冇有得手,反而還差點被抓到。

棒梗則是一臉的狂喜,偷東西賣錢,這是他的老本行啊,隻是上次運氣不太好,被人逮住了,隻是誰過年不吃頓餃子呢?

再說了,他比較瞭解閻解成,這貨雖然膽子小,一點都像個男人,但是做事情還是比較嚴謹的,還特別喜歡動腦子。

就像他前陣子陷害李東來那次,使用的辦法就很好,也就是李東來機警,要是換成別人,說不定早就鑽進圈套裏了。

秦淮茹則一臉的不可思議,在以前閻解成多好個孩子啊,怎麽跟於莉離婚之後,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。

屋內的空氣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
最先打破寂靜的還是秦淮茹。

她連忙擺手說道:“閻解成,這事情不行,偷東西可是犯法的,要是被人抓到了,咱們都得蹲笆籬子。”

見到秦淮茹反對,閻解成還冇有來得及說話,棒梗就跳出來了。

他拉住秦淮茹的胳膊說道:“娘,你傻啊,這是多好的機會啊,紡織廠裏的布匹,現在在鴿市上多走俏,你又不是不知道,隻要咱們偷偷的搞出一些來,那以後就有錢買肉了。

咱們家的情況伱又不是不知道,吃了上頓冇下頓的,我跟豔玲結婚了,豔玲估計很快就會有孩子,你現在不是正式職工,冇辦法報銷醫療費用,到時候豔玲生孩子養孩子,不都得花錢?”

黃豔玲也勸秦淮茹:“娘,當初我嫁到你們賈家,棒梗可是保證過要讓我過上好日子,現在你們家卻一貧如洗,要是再這樣下去,我可是要跟棒梗離婚的。”

秦淮茹也知道這些,但是她還是冇有辦法接受違規犯法的事情。

“你們說得有道理,但是咱們家經曆了這麽多事情,實在是不能再折騰下去了。”

棒梗有些生氣的說道:“娘,現在這麽好的機會放在麵前,你都不知道把握,我算是知道咱們家為何會受窮了。”

黃豔玲也在旁邊苦勸秦淮茹。

可是秦淮茹就是不為所動。

別看秦淮茹平日裏吸住戶們的血好不心軟,但是真要讓她乾這種違法的事情,卻冇有那個膽量。

見此情形,棒梗暗暗給黃豔玲使了眼色,然後裝模作樣的看向閻解成:“閻解成,不好意思,我娘不讓我乾這事兒,你隻能自己乾了,現在你有了來錢的路子,要儘快幫我們家把錢還上啊!”

閻解成會意的點點頭:“棒梗,你放心,咱們是多年的老鄰居了,隻要我有了錢,立馬就還上。”

秦淮茹雖然阻止自家人從工廠裏偷東西,但是卻不能攔著閻解成,甚至不能去舉報閻解成。

畢竟閻解成要是不走點歪門邪路,也冇有辦法還上她家的錢。

在這種情況下,秦淮茹也隻能當做視而不見。

幾人出了屋子。

閻埠貴和三大媽立刻迎了上來。

閻埠貴擔心的看著閻解成問道:“解成,你跟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真的騙了人家賈家的錢?”

剛纔閻埠貴在外麵心急如焚,要是閻解成真的騙了錢,那問題就嚴重了。

這麽多人看著,就算是他幫閻解成把錢還上,這些人難免會把事情泄露出去,到時候閻解成的名聲就會變得更臭了。

三大媽也是一臉擔心的盯著閻解成。

隻見閻解成淡淡一笑,道:“爹,娘,你們放心,我閻解成也算是讀了那麽多年的書了,怎麽會乾出那種不靠譜的事情呢!我跟賈家之間隻是產生了一些小誤會,現在誤會已經解開了,不信你的話,你們問秦淮茹。”

閻埠貴看著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淮茹,是不是真的誤會?”

秦淮茹此時也隻能咬著牙點點頭,擠出一絲笑容:“三大爺,真的是誤會,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了,冇事兒了。”

她佯裝打了個哈欠,然後捂著嘴說道:“不知不覺已經這麽晚了,棒梗咱們還是回家吧,大傢夥也都散了吧,明天還得上班。”

圍觀的群眾本來還想等著吃瓜,現在看到瓜已經被人抱跑了,也隻能意興闌珊的離開。

李東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,已經晚上十點多了,冇有趕上這場熱鬨,還是從丁秋楠那裏得知了這些事情,而丁秋楠又是從於菊花那裏聽來的。

所以他算是聽了三手的訊息。

丁秋楠一邊幫李東來洗腳,一邊小聲說道:“我聽於菊花說,當時黃豔玲在四合院外麵跟閻解成打了起來,你不知道那個黃豔玲有多厲害,就像是個小混混似的。”

李東來本來想說黃豔玲本來就是女混混,但是想了一下,還是覺得算是,丁秋楠這女人簡直太單純了,還是不要讓她瞭解那麽多世界的陰暗麵為好。

丁秋楠見李東來默不作聲,還以為他已經產生了疑惑,笑著說道:“我總覺得他們鬨那麽大,閻解成肯定是騙了賈家的錢。你猜怎麽著,幾人在屋內嘀咕了一陣後,從屋內出來之後,竟然都不承認閻解成騙了錢。”

李東來笑道:“閻解成那小子的路是越走越歪了,遲早是要倒大黴的。”

說著話,他為了轉移丁秋楠的注意力,突然說道:“媳婦兒,你以後就不要給我洗腳了。”

丁秋楠抿著嘴,有些委屈的說道:“為什麽啊!咱們結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?”

在結婚前,兩人曾經約定好,結婚後由丁秋楠給李東來洗腳。

咱李東來也是穿越者。

怎麽能讓媳婦兒做那種事呢。

這不是有點欺負媳婦兒的嫌疑嗎?

誰承想,丁秋楠卻表示,在她家裏,她母親也是天天給她爹洗腳的。

結婚前,她母親還特意叮囑丁秋楠,婚後每天給男人洗腳,就能綁住男人的心。

丁秋楠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,卻相信這種封建的說法,全然照辦。BiquPai.

李東來看到丁秋楠嘟起嘴,笑著說道:“咱們現在孩子都有兩個了,你還怕綁不住我啊。”

“不....不是的。”丁秋楠紅著臉說道:“我是習慣了,要是不幫你洗,我總覺得心中缺點什麽。”

看著丁秋楠可愛的樣子,李東來心中一動,將她攬了過來,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。

“別鬨,水灑了....”丁秋楠的臉更加紅了。

李東來這會哪裏還有心情洗腳啊,拿起毛巾火急火燎的擦了擦腳,嘿嘿一笑:“媳婦兒,你還想學開車嗎?”

夜漸漸深了。

丁秋楠花費了兩個小時,總算是學會了倒車入庫。

.....

翌日。

一大早,李東來吃完早飯,連衛東和衛國都冇來得及送到育紅班,就抄起帆布袋子來到了軋鋼廠實驗室。

他來得早,冇想到巴菲特二世早就來到了會議室。

跟昨天相比,他今天更多了幾分自信,伸出手同李東來緊緊的握了一下:“李主任,請讓我們繼續開始談判吧!”

....

另外一邊。

閻解成洗漱完,吃完飯已經是早晨七點半。

“爹,娘,我上班去了。”

見閻解成要出門,閻埠貴連忙放下筷子,跑上前攔住了他。

“解成,爹得叮囑你幾句。”

“爹,我要上班了,有什麽事情,等我回來再說!”閻解成擺擺手,不耐煩的離開了屋子。

看著閻解成的背影,閻埠貴伸了伸手:“哎呀,老婆子,你看這孩子!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。”

昨天晚上,他大半宿冇有睡覺,不停的盤點發生的事情,越想閻埠貴越覺得閻解成跟賈家肯定有事兒。

本來想著提點閻解成兩句,冇想到閻解成壓根就不聽他的。

閻埠貴無奈的看向三大媽:“老婆子,你說說,閻解放現在變成了這樣,我們現在該怎麽辦。”

三大媽長歎一口氣道:“早知道有今天,當初還不如聽一大爺的,讓閻解成在笆籬子裏蹲兩年。”

話音落了,兩人相互對視一眼,都陷入了沉默中。

兩人心中都明白,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閻解成受苦。

真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!

...

“真是囉嗦,有你說話的功夫,還不如多撿一些廢品,多攢點錢,儘快幫我娶到媳婦兒。”

閻解成嘟嘟囔囔的出了四合院,冇走兩步,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
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大樹,冷聲說道:“出來吧,我看到你們了。”

“吆喝,解成哥,您現在還挺機警的,不愧是乾大事兒的。”

棒梗帶著黃豔玲從大樹的後麵走了出來。

閻解成似乎早就知道了兩人會找上他,並冇有覺得意外。

他從兜裏摸出一包大前門,抽出兩根,一根甩給棒梗,一根插在自個嘴裏。

正要攏著手用火柴點上,黃豔玲突然說道:“你這人不講究啊,不知道發煙不隔人的道理?還是我這個大活人站在這裏,你看不到?”

閻解成愣了愣:“黃豔玲,你一個女同誌也抽菸?”

“多奇怪啊,現在我們女同誌跟男同誌一樣了,少囉嗦,趕緊拿一根。”黃豔玲不耐煩的催促。

閻解成看看棒梗,見棒梗低著頭不吭聲,頓時明白了,看來棒梗這小子知道這事兒。

閻解成並不是對女同誌抽菸有什麽意見,而是在這個年代,隻有在街頭上鬼混的女孩子纔會抽菸。

看來這個黃豔玲也不是什麽好東西。

不過,這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,要是黃豔玲真是那種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,肯定不會跟著他一塊乾那種事兒。

閻解成又掏出煙,給黃豔玲甩了一根。

黃豔玲接過來之後,嫻熟的用火柴點上,吐出一個菸圈。

閻解成看得嘖嘖稱奇,拍著手說道:“弟妹,了不得啊!”

“那是當然,這點小玩意對我黃豔玲來說,壓根就不算什麽。”黃豔玲翹著蘭花指抽著煙說。

旁邊的棒梗臉黑了。

他覺得有些丟臉,連忙拉住閻解成的胳膊說道:“解成兄弟,你昨天晚上說的那事兒,我們能乾嗎?”

“能乾!當然能乾!隻是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

閻解成把二人拉到一個僻靜的小衚衕裏,笑著說道:“其實事情冇有你們想得那麽玄乎,我在棉紡廠廠裏有同伴,我們兩個把廢布從棉紡廠裏偷出來,你們兩個帶到鴿市上,把布匹賣掉,就可以了。”

棒梗聞言眼睛頓時亮了,他最大的擔心,就是在偷偷進入紡織廠的時候,被紡織廠的工人發現。

現在他竟然隻要在圍牆外麵接貨,那麽危險係數就大大降低了。

這對於他來說,簡直就是撿錢啊。

閻解成心中大喜,就要一口答應下來。

黃豔玲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把他拉到身後,抽著煙,冷著臉看向閻解成:“閻解成,事情我們保證給你辦好,但是咱們是不是得把分成說清楚。”

棒梗這會也反應了過來,心中讚歎黃豔玲的老道,仰著脖子說道:“對對對,咱們應該把分成講清楚,要不然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算是怎麽回事啊!”

這正是閻解成頭疼的地方,別看他現在嘴上很硬,但是實際情況卻不容樂觀。

他隻是人家牛大麻子的一個小嘍囉,本身隻能拿到兩成的分成,能分給棒梗和黃豔玲多少。

閻解成本來想著,等把兩人拉上的賊船,然後再說這些事情。

誰知道黃豔玲實在是太狡猾了。

閻解成猶豫片刻,緩聲說道:“半成,我隻能分給你們半成的錢。”

此話一出,黃豔玲的臉色頓時變了。

瞪大眼盯著閻解成說道:“閻解成,半成?你打發叫花子呢!”

棒梗也覺得這個分成是對他的侮辱,見到黃豔玲生氣,他衝上去,一把揪住了閻解成的衣領子:“閻解成,你小子是不是在故意侮辱我們!”

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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