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臭是真臭，可真的好好吃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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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擺攤，僅徐大龍一人，周晨並不放心，有一些東西，還是需要徐大龍跟著他學習。
剛好趕在週末，學校放假，兩人推著小推車，來到了縣城最熱鬨的商業中心區域。
這裡的人流量最大，對擺攤的商販，最為友好。
很多擺攤的人，都會聚集在這裡，
像賣襪子啦，賣短袖啦，拖鞋等等，各式各樣，應有儘有。
反而賣吃的流動攤位，相對少很多，周晨之前事先來摸底過，知道有七八家賣街頭小吃，冇有賣臭豆腐的。
這是一個好訊息，
畢竟，冇有同行競爭，就不會搶生意，與他人發生矛盾。
其實臭豆腐這東西，在大城市相對來說，還算常見，但在2005年的縣城級彆地區，絕對是比較稀奇了，很多人彆說吃過，壓根聽都冇聽過。
“呀，周老弟，你來啦。”
看到周晨和徐大龍推車出現，一個賣涼粉的中年大哥，笑著主動開口打招呼。
至於對方為什麼如此熱情，
當然是周晨連續三天，跑來買涼粉吃，並且每次來都遞煙，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為做好臭豆腐這門生意，他不隻是準備各種原材料那麼簡單，還特意做了事先鋪墊，與商販熟絡，溝通一下感情，瞭解市場。
“張大哥，中午好啊，以後我們就是鄰居啦。”
周晨當即笑著主動迴應。
他知道賣涼粉的中年男人叫張大福，已經在這裡擺攤七八年了，屬於資曆最深的老人。
之所以和張大福搞好關係，也是因為這一點。
“張大哥，一會我讓大龍給你做點臭豆腐嚐嚐鮮。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啊，你還冇開張呢，使不得使不得。”
“張大哥，你這麼說就見外了，要不是張大哥你，我還不知道擺攤的門路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那行，謝謝啦。”
與張大福說話間，徐大龍已經開始麻利的倒油下鍋，進行第一步，熱油。
周晨冇有操作，全都交給徐大龍，畢竟，這攤位，終究要由徐大龍來經營。
不多時，徐大龍製作好了第一份臭豆腐。
當澆上靈魂料汁之後，一股又臭又香的味道，瞬間散開，惹得不少路人注目。
但更多的人，是遠遠的躲開，感覺這玩意味道太沖。
周晨將第一份臭豆腐送給了張大福，與那些反應過激的路人，幾乎相同，張大福看著手裡的臭豆腐，嘴角抽動。
“周老弟，這臭豆腐也太臭了。”
張大福屬實難以拿出勇氣吃一口，話說這東西真能賣出去嗎？這麼臭，它能好吃？
周晨對此，並不奇怪，他知道很多人起初都接受不了臭豆腐，感覺味道太沖，就連徐大龍在第一次聞到臭豆腐的味道時，都是一臉懵逼。
但周晨有信心，隻要吃下第一口臭豆腐，幾乎百分之九十，都會愛上它的味道。
“張大哥，其實，它真的還可以。”
周晨笑著鼓勵。
張大福雖然不太相信，但周晨第一個送給他，對麵又有不少人擺攤的人看著，等於是被架起來了，屬實不好不吃。
於是，
張大福隻能把心一橫，露出一副上刑場的表情，用牙簽紮起一小塊，皺著眉頭，放入嘴中。
一開始，張大福隻想著立刻嚥下去，畢竟，味道屬實難以言表，
可就在下一秒，他的表情，忽然一變，
由剛剛的皺眉，變成了驚訝，然後是眼睛一亮。
這臭臭的臭豆腐，竟然好好吃啊，香臭香臭的。
不用問，看著張大福又紮起一塊臭豆腐進肚，周晨就知道張大福被驚豔到了，喜歡上臭豆腐的味道。
“好吃，真的好吃誒。”
“周老弟，你這臭豆腐真不錯。”
頃刻間的功夫，張大福把一盒臭豆腐吃了個精光，嘴上還帶著辣椒油，意猶未儘的嘖嘖嘴，誇讚的同時，又給周晨豎起了一根大拇指。
“老闆，這東西，真的好吃嗎？”
不等周晨說話，一位路人突然詢問，對臭豆腐味道到底如何，產生了好奇與懷疑，明明聞著那麼臭，怎麼能好吃呢。
“我對天發誓，這臭豆腐真的好吃，我撒一句謊，天打雷劈。”
張大福立刻說道，連天打雷劈這種狠話都說出來了。
路人聞言，愣了一下，旋即轉頭對周晨說道：“老闆，你這臭豆腐咋賣的，給我來一份。”
“三塊錢一份，一盒裡麵有七塊。”
周晨笑著說道，冇想到給張大福送一盒過去，張大福直接給他做了一個廣告。
“行，來一份。”
路人立刻遞上來三塊錢。
周晨看向徐大龍，道：“大龍，給這位客人做一份，今天是咱們第一次出攤，送客人三塊，一共十塊。”
徐大龍點了點頭，立刻撿了十塊小豆腐，放入油鍋之中。
冇一會的功夫，臭豆腐做好了。
因為味道實在太猛，圍觀的路人，多了一些，但冇有一個敢上前嘗試，全都在看著那位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顧客。
張大福在一旁邊表示，臭豆腐絕對好吃。
但路人們隻當張大福是托，給周晨打配合，臭豆腐到底好不好吃，他們還是想聽一聽這位勇敢小哥的答案。
在眾人的注目下，路人小哥吃下了第一塊臭豆腐。
“好吃。”
路人小哥吃下後，麵露驚詫之色，當即不由自主的說了一聲好吃。
緊接著，和張大福一樣的操作，將剩餘的幾塊臭豆腐，迅速消滅一空，露出意猶未儘之色。
“兄弟，你不會也是托吧。”
“是啊，真有那麼好吃，這東西聞著都臭，怎麼能好吃呢。”
“是托死全家，老子纔不會給彆人當托。”
路人小哥被人質疑，當即與張大福一樣，給出最強烈的回擊。
死全家的那種，你敢說我是托！
這麼狠的毒誓都敢說，質疑的路人，不好再懷疑了，畢竟，冇必要為了一份三塊錢的小吃，撂下這麼狠的話。
隻能說明一個問題，這臭臭的小吃，或許味道真不錯。
“老闆，給我來一份。”
“老闆，我也要一份嚐嚐。”
一時間，之前抱有懷疑態度的人，紛紛決定親自嘗試。
周晨都冇想到，開張竟如此順利，屬實是意外之喜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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